“你知道就好!”她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
江舒宁接着道:“这马术比赛我是头一回参加,但也知道这赛事头筹竞争激烈,有福安县主马术精湛,安庆公主骑御了得,余小姐这般慧眼如炬的人物,可对这次头筹得主有何先见之言?”
江舒宁言辞恳切,目光真诚而友好,态度言语也只是想请懂行的余禾秋见解一二。
但这无疑是道送命题。
两人都身份贵重,争强好胜。福安惹不起,安庆更是得罪不了。
这会儿马厩牵马出来的贵女又多了起来,她们在这里的言论必然会让安庆知晓。
说安庆公主会赢,就得罪了面前的福安县主,说福安县主会赢,又得罪了还未到场的安庆公主。可这京师上下有谁不知道安庆嚣张跋扈,帝后又对其宠爱有加,但凡得罪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一时间余禾秋鬓角碎汗连连,攥着缰绳的手都不自觉松开,牵着的马也开始焦躁不安。实在无奈,只能把这过错安在自己头上。
余禾秋尴尬的笑了笑,不复刚才的嚣张,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喃,“江小姐误会了,福安县主和安庆公主当然各有千秋,我这样眼拙的人怎么能妄加揣测。”
张静初轻笑一声,“刚才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