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马,迫于无奈才将西南改良后的大宛马挑了头温顺的送于安庆。
安庆年纪尚小,一双手却结了一层厚厚的茧,这都是平时驯马所致的。但这次,她却也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拉住了缰绳,甚至磨的手都有些疼了。
调转马头的时候,安庆总觉得心里有些怪异,自己的白露今天格外兴奋,兴许是今天天气太好,加上周围有这么多人,才会这样的吧。
白露一直都喜欢热闹,也能理解。
思及此,安庆随手抚了抚马鬃,白露的躁动渐渐歇停,心里的怪异也随之消散。
虽然知道自己这次勒马有些不及时,将前面这几位吓得够呛,但安庆更觉得是这些柔弱的官家小姐胆子太小。
离着也有三丈距离了,还一个个灰头土脸,脸色苍白的。
安庆掀着眼皮,扫了一圈这些脸色煞白的少女,牵着唇角,面露讥笑,“我与你们一起参与这马术比赛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还能吓成这样?真是没用!”
这几位少女委屈极了,但偏偏又不能生气。
驱马走了几步,安庆却看见一个不一样的。
乘着几乎没什么人挑的矮脚伊犁马,比场上的所有人都短了一截,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大大的“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