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了,说起来也要多谢公主关怀,如若不是您赐的伤药以及日日上门看诊的御医,臣女也不会好的这样快。”
一边的宫女轻轻替安庆揉捏着肩颈,安庆脸色才更好些,“谢什么,你舍身救了我,这些都是应该的,我也不想欠别人什么,你与我说说,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我能做到的,我便帮你完成了去,此事也算是了结。”
江舒宁有些意外,“皇后已经赏赐了臣女不少东西,已经够了,公主若再做点什么,臣女惶恐。再说,您是君我是臣,臣女做的只是尽了本分,不敢居功。”
江舒宁话音刚落,安庆便轻笑出声,抬了抬手,那刚才还在揉捏肩颈的宫女退至一边。
“江小姐,我是不是这个时候该夸你一句,不愧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女,颇有乃父之风?”
她对安庆公主知之甚少,江舒宁有些琢磨不定安庆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知,便不言。
江舒宁随即起身告罪,“臣女不敢。”
“所以说我不喜欢与你们这些官家小姐打交道,尊卑礼仪就像一道枷锁,压的你们都不敢抬头与我说话,”说到这里,安庆站起身来,“你起来吧,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不等江舒宁自己起来,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