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避讳,这样不知轻重的性子,还真是配得上张静初那句草包。
压着心里隐约的几分不舒服,江舒宁先朝福安行了一礼,“县主。”
而跟在福安身后的余禾秋,她竟是招呼都没打。
这点就激的余禾秋愤愤不平了,以往见着江舒宁,就算她们之间关系不好,勉强都还是会打招呼的,而且都是江舒宁主动招呼。
次数多了,余禾秋也就习以为常,默认江舒宁性格软和,即便对她不爽也要维持表面客气。
余禾秋几步走到福安身前,瞪着江舒宁,“江小姐,您是眼睛不好使吗?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这里,看不见?”
江舒宁看她一眼,垂着眉目,略带些歉意,“原来余小姐也在,余小姐一直跟在福安县主的身后,方才匆忙一眼,我有些没有注意到。”
原本是极正常的话,但用在余禾秋这里,就变得有些意味不明了。
余禾秋同福安一道已经几年,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自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许多人都觉得她是福安的跟班,谄媚她人有失贵家小姐仪态,可余禾秋却觉得,他们大多人都是嫉妒。
福安县主可是县主一县之主,有自己的封地,实实在在的皇室宗亲,别人想跟着还不一定跟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