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安庆这样多,纵着她刁蛮些又如何?
也怪自己技不如人。
“当然是见者有份,只要皇叔不嫌弃。”
赵弘墨扬唇清笑,锐利的眉目柔和了不少,他道:“这可是蒙古的贡品,得算我赶着机会过来捡便宜了,哪里来的嫌弃。”
事情便这么商量定了,几名当值的内侍牵着马匹回马厩,而他们这几人则在六皇子的住所共飨。
但安庆却不想去,她实在没那个兴致胃口,也不喜欢这角羚,玩玩倒还可以,其他的就算了。再看自己那位伴读,刚才这么一惊吓,模样就像那风吹的娇花,霜打的绿叶一样,偏还在那装着镇定。
江舒宁就在一边垂手站着,安静的看着几人言谈。
她注意到,白涟的目光有所不同。其他几个牵着马匹的侍官无不例外,眉眼低垂,恭敬谦卑,而她,虽谈不上出格,可却与其他几人不同。
就好像是几根绷紧的绳子和一根松散绳子的区别。
“把乌木牵回去吧,好好照顾它。”赵弘墨拨了几下马鬃,朝着身后的白涟开口。
可余光察觉白涟眉目间欣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