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手臂。
这才见安庆恢复了几分生机。
江舒宁觉着,这时的安庆才真正像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率性洒脱,却也会为课业忧愁烦困。
“公主这般模样,可是因为同您讲课的夫子太过严格了?”
安庆苦着脸摇头,“严格也不算太严格,就是有些事情我无论怎样与他说,他都不愿通融,明明只是个七品的编修而已,倒比那些二、三品的大员都更难说话。”
说起这安庆就有些头疼。
这位翰林编修,无论她如何表现,课业有未完成,都会如实向父皇禀告,半点好话不说,半点歹话不说。
威逼利诱仍油盐不进。
想到这里,安庆连连啧舌,“我也不知道我父皇到底从哪里揪出来这么个不怕死的人,我找人打听过他,说他是今年大魏的新科状元,殿试上的策问还敢暗讽工部尚书修建揽星阁,劳民伤财,真是不要命!”
得知这些,安庆就也能理解,为什么自己这样人人都敬畏的公主,那个编修一点不害怕。
原本像这种朝堂之事,安庆是从来不管,要不是涉及到教自己的这位编修,她是半个字都不想了解。
但揽星阁安庆是知道的,那是父皇给如今后宫里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