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好像我娘啊。”
“这还不是怕你就这样被他拐跑了,要知道女儿可是水做的,男儿最最污浊不过了。你要是喜欢他,可不能轻易答应他。”宗无笑道。
“前辈这话说得妙,”魏婠笑嘻嘻的。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宗无道,又问:“谢微呢?”
“去试剑台了。”魏婠说,突然又着急地说:“糟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会不会违反宵禁被抓起来。”
“不用管他,”宗无道,“试剑台是没有宵禁的。若是不给这些人一个发泄的场所,白云城可不会安稳。”
魏婠在宗无的示意下坐下来,“不过,前辈,白云城这么大,您又怎么知道有人在宵禁之后动用法术?”
“你不是拿到了玉牌么?一般修士在白云城都会申请玉牌,玉牌上能实时记录修士的力量波动,值勤的修士能看到。”
宗无解释到这儿,魏婠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再问下去,这可能关乎白云城的根基,哪能将所有内情都告知于她?于是魏婠便转而说:“前辈,你知道吗,谢微今天承认他喜欢我了!”
宗无也不奇怪,说:“剑修么,最最口是心非。”
“前辈,你说的这话,我娘也说过。”魏婠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