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名义上的亲人,却没有平等的资格。原本对她来说,还算是可以往上走的阶梯,结果分分钟变成了拖累,所以她想离开的心情她完全理解。
不过互相伤害就不必要了。
老实说,在这件事情甚尔小朋友比她还要倒霉得多。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夜之间从香馍馍的嫡系少爷,变成了人人嫌弃的天与咒缚,属实很惨。
鹿伏兎砂糖长条条地躺在屋檐上,晒着温度正好的阳光,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过,其实她也没有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
院中,禅院甚尔无声地站在原地,看着消失在院门处的身影,眼底的愤怒逐渐消匿,只剩下暗沉沉的眸子依旧盯着门口,像只狼崽子。
半晌,黑发小男孩儿走到了院门边,蹲下身看着落在门隙下的绣球花环,表情逐渐疑惑。
刚才那声不大的撞门声,应该就是这个花环搞出来,不过它是从哪来的?
想了想,禅院甚尔忽然抬头看向了对面朱红的屋檐。他记得昨天早上,那处树荫里,也出现过一朵绣球花。
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