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心里有了猜想,但还是忍不住睁大眼,确认般再次反问了一遍:“甚尔?禅院甚尔?”
侍女皱眉点了点头,口气不耐:“不然呢。”
“.....”
鹿伏兎砂糖陷入了沉默。
除了性别,现在的甚尔和她记忆中的小天使简直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虽然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长相,但这种气质,怎么想都不可能和可爱沾边了。
呜,崽啊,你怎么长歪了!
...
近夜。
“好温暖....”
鹿伏兎砂糖泡在水汽缭绕的奶白汤泉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结果最后,她连禅院甚一的面都没见到,就随便被安置到了这处离白沙青松庭不远的偏隅庭院里。
看来,禅院甚一是真的非常厌恶一个莫名塞上门来的“妻子”。
不过,她倒是不怎么在意就是了,反正“束缚”的内容是成为禅院甚一的“妻子”,又没说是实质性的妻子。
少女懒洋洋地趴在微凉的卵石边缘,伸手接了朵从观景窗外飘入的白雪,她无聊地数起了自己身上的粉色疤痕。
疤痕很多。
从后颈位置开始,一直沿着锁骨往下,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