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的模样,少了几分大小姐的骄纵,多了几分温软的稚气。
卸妆完毕,她将灯关上,一头倒进了被窝里。
冰凉的脚底在接触到更冰冷的床面时,她忍不住浑身抖了抖,无限怀念起在乐岩寺家的暖到不行的房间。
闭上眼,她试图用睡眠来抵御寒冷,但脚底沁人的冷,却让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甚至于,想起了甚尔烫到不行的体温和高到离谱的要价。
蜷缩着身子,鹿伏兎砂糖窝在被子里看着窗外冶艳的月色,慢慢闭上了眼睛。
....还是存钱买个暖片机比较现实,她想。
...
此刻,屋檐上。
湿透的浴衣在夜色中凝结出冷白的霜花,但男人却丝毫不顾,只是垂眼看着手中的两枚硬币,神色晦暗。
砂糖....
真是难听的名字。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硬币漫不经心地在指尖转了转,随即在檐下房间里灯光熄灭的一刹那,暗绿的眼微眯———
一大一小两枚硬币在月光下银光一闪,划出的抛物线像是彼时划过两人头顶星空的流星一下子坠入雪夜,顷刻消失在了未知的地方。
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