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奇怪诶,都5002年了,我居然还能从一个小鬼嘴里听到这种男尊女卑的言论?”
少女钳在他脸上的手劲之大,简直得像是铁钳般,让小孩儿眼里泪花都差点泛出来了。
“放……开……窝!!”禅院直哉挣扎。
鹿伏兎砂糖见他眼冒泪花,慢悠悠地松开了手。
“你……你要是不弹,我就把你和甚尔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禅院直哉挣脱出去,气急败坏地出声威胁。
“哦,去说吧。”鹿伏兎砂糖睨着眼,不急不慢地嘲笑他,“说出去人家只会笑你没文化。”
小孩儿愣住,立马换了个说法:“不是那个,那就是酒池肉林。”
“噗嗤!”
她笑出声,禅院直哉则是被气成了河豚。
许久,她笑够了,瞅着身边还脸颊留印的小孩儿,心情颇好地挺直背脊,从软着腰盘腿坐的姿势,变成了半跪的正坐,将三味线架在怀里,用右手的象牙拨子随意一挑———
不是弹给他听,而是弹给自己听。
短促有力的旋律从白皙纤细的指间而出,不带任何杂质的清音,就像是覆盖在地面、松针、以及屋顶上的白雪一样清凌,听得原本禅院直哉一肚子的怒火慢慢泄去,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