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真正的妻子,但想到她在自己不知晓的地方与自己双生的弟弟有所勾搭,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更何况,她还曾经对甚尔“喜欢”过,在不属于他的记忆里。
彻底冷下脸,禅院甚一看向面前娇小的少女,刚准备开口,却在看清她模样的时候又顿住了。
颤抖的肩线和背脊即使套在厚重繁杂的衣服里,也能轻易感受到她的纤弱与恐惧。琥珀色的猫眼此刻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甚至连眼尾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泛起屈辱般的薄红。
像是被风雪揉拧的冬樱。
禅院甚一突然意识到,他的“妻子”并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所谓的“喜欢”也早已经过去。
她是被污蔑的。
鹿伏兎砂糖战战兢兢地看着禅院甚一,心情和正在绞刑架上等待宣判差不多。
她生怕禅院甚一张嘴就是“滚出禅院”,然后自己下一秒就直接狗带。
太惨了,她好想哭。
就在她疯狂头脑风暴,思考怎么说才显得自己不是在掩饰狡辩之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