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禅院甚尔仰头靠着墙面,好心提醒道,“你躲在他身后,不就是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怎么样,我表现得还令你满意吗?”
鹿伏兎砂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她当时确实有这样想过。
因为怕死。
禅院甚尔见她沉默,也没再多说什么,反而彻底舒展开身体,随便和衣就躺在了床尾靠近障子的地方。因为手长脚长,身量高大的原因,光他一个人就几乎把床尾处的空荡地方都占满了,和一只划出地盘准备休憩的蛮横野兽没有两样。
鹿伏兎砂糖见状,抱膝坐在床上,下颌枕在膝间,瞄着男人毫不介意地睡在地上的模样,心情异常复杂,根本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就像一只野狗一样,她想。
这人明明有着漂亮的面孔,强悍的肉/体,却在禅院活成了和她想象中完全相反的模样。
叹了口气,她干脆下了床,将之前没用上的粉色羽被又给翻了出来,铺在地上。随即又捣鼓了好半天,终于勉强凑出了足够暖和的“床”。
从床上抱了一个枕头下来,鹿伏兎砂糖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间房间真的太冷了。
“甚尔,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