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噩梦惊醒的低哑:“甚尔?”
房间内的原木色障子被人在外面随意叩了一声,代替了男人的应答。
鹿伏兎砂糖这才注意到,障子拉开了有大概一掌宽的缝隙,男人似乎靠坐在门口,只能隐约看见门框旁几缕细碎黑发和素蓝不带任何花纹的和服衣角。
“你怎么进来的....?”
鹿伏兎砂糖抿唇问,她记得睡觉前她还特意检查过外门,因为害怕直哉那个小鬼趁机跑进来。
“走进来的。”
大概是见她醒了,靠在门外的甚尔不客气地伸手直接将半掩的障子推开大半,从门外换进了门内,但依旧是席地而坐,撑着下颌懒洋洋地打量她的房间。
“我上锁了。”
鹿伏兎砂糖皱眉。
“我有钥匙。”
禅院甚尔眼也不抬地朝着少女扬了扬手上一根细细的铁丝,那就是他的“钥匙”。
鹿伏兎砂糖直接被气到了,“你管这叫钥匙?!”
这不就是偷偷开锁进来的吗??
“能开锁的难道不叫钥匙?”禅院甚尔嗤笑。
鹿伏兎砂糖语噎。
在脸皮厚这方面,她是万万赶不上这个人的。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