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去年才接回来。就这短短两个月,竟被骆莺弄得服服帖帖的,骆箐忍不住暗讽:“大堂姐与章大公子,宛如一对璧人呢。”
章允宁愣了愣:“什么叫璧人?”
“璧人是……”骆箐对上章允宁的目光,突然又不太敢解释。因为两家还没有挑明,万一有变数,这话被祖母知道定是要责罚的,便犹豫起来。
骆燕却险些跳脚,她是知道章允宁的情况的,这样的人怎么就跟姐姐是璧人了?她美眸圆睁,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怎么,章大公子不知何意,你也不知吗?”骆箐挑眉,“我是在夸她。”
骆燕更为气恼了。
她二人年纪相仿,因大房二房长久对立的关系,她们自小也视对方为仇敌。骆燕狠狠瞪着她:“你这小人,就敢逞口舌之快,姐姐脾气好平日里不追究,我可记着呢,你别以为仗着祖母就能欺负我们!”
在这里吵起来可不行,骆莺拉住骆燕:“别说了,走,我们去桥上看看。”
她招呼章允宁一起走。
章允宁的脸色却不好看,突然上前打了骆箐一耳光:“你竟敢欺负她们俩!”
这耳光来得又快又恨,骆箐懵住了,捂着脸看向章允宁,但见他盛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