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可能眼睛一闭,直接睡过去之时,这女人嘿嘿的笑了一声,在他的嘴上蹭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啦!”她看着格外兴奋,估计是喝多了酒亢奋的,“我上过生理课的!”
纪涣又问她,“那你知道今晚上是什么日子吗?”
庄圆圆脑子里过了一遍,十分没有情调的开口,“国际戒烟日!”
纪涣被哽了一下,叹了口气,干脆不与醉鬼扯淡,直接欺身压下。
庄圆圆的身体似乎比酒店的被褥还要柔软,稍微用力一些,这单薄的身子好似就要化成一滩春水。
她眼神还伴着无知和迷茫,双手垂落在床上,十指宛如上好的白玉,被纪涣牵着,一根一根镶嵌进他的指缝,最后相扣。
庄圆圆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纪涣答应一声,庄圆圆便不依不饶的又喊一声,喊到她腻烦为止,可惜她喊了一晚上也没有腻,翻来覆去的,好似要把这名字嚼碎了揉进心里。
这样的后果就是,庄圆圆嗓子哑了。
她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嗓子疼的厉害,呜咽两声,把纪涣吵醒了。
酒店窗帘拉的很紧,几乎看不见外面的天气,小岛上面一年有一半的日子都在下雪,不是下大雪,就是下暴雪。
早上众人都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