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有时候樊星泽口无遮拦气到自己,她在小男友面前多抱怨了两句,小男友也会误以为她对樊星泽有好感。容逸足足哄了半个月,把樊星泽骂的猪狗不如,才算揭过这一页。
有这么敏感多疑爱吃醋的对象,对容逸来说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甜蜜的烦恼。
她叹口气,决定像以前一样,先冷静几个小时,等小男友平复下来再哄。
一抬头,却发现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场内。先前冲过去的那玩意儿是台阶上的一个送速度npc,正在场中赤手空拳挥舞着稻草胳膊,与手拿斧头的巨汉搏斗。
“发生什么了?”她小声问一旁的罗画月。
罗画月往她身边凑了几步:“这个npc刚刚冲过兵器阵,直接到了对面,但护士拦住它不让它过,还伸手向它要什么。”
“它没有,护士就发怒变异了,它赶紧跑回来,开始和这些病人干架。”
巨汉怒吼着横劈一斧子,稻草人npc被当场斩首,麻布脑袋咕噜噜滚到容逸脚下。
粗线缝制的笑脸正对着容逸,她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场边想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欢呼,里面还夹在着尖叫、胡言乱语和神经质的跺脚声。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