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黄金棍送在手中。这金棍长达七尺,径一寸有半,通体黄金铸成,可算得武林中第一豪阔富丽的沉重兵器。他将金棍一抖,指着胡斐和骆建勋说道:“二位是哪一位老师的门下?凤某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却要请教。”
胡斐闻言说道:“我一块凤凰肉给你儿子偷吃了,非剖开他肚子瞧个明白不可。”
另一旁,骆建勋一屁股坐在凤一鸣的身上,却是将这佛山人人敬畏的凤家大公子当成肉垫坐着,闻言摇摇头道,“姓凤的老乌龟,你这话就说错了,小爷跟这没卵蛋的拔凤毛拔小子可没关系,像我拆凤骨这等英雄人物,岂是他一个区区拔毛的小子能比的。”
听到这话,凤天南勃然大怒,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只是他素来工于心计,便是气急,却也能够将怒火压住,手腕抖了两抖,棍端将神坛上两点烛火点熄了,叫道:“在下素来爱交朋友,二位英雄何苦为一个穷家小子伤了江湖义气?是友是敌,但凭尊驾一言而决。”
却说凤天南盛怒,胡斐心中也是震惊,自己这拔凤毛的名字并未告诉骆建勋,他又如何得知的,尤其是听骆建勋的话,拆凤骨,那可不是拔凤毛能够比的,拔毛不过是折损颜面,可这拆骨,却是要人性命啊,这小兄弟,怎的如此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