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我懂了。”诗绿蓉传音入密道。
“哦,是吗?既然是这样?那骆掌门就请坐下吧,站起来,未免太打眼了些。”如意夫人闻言,深深的看了骆建勋一眼。
听到诗绿蓉的话,骆建勋知道,现在最简单的处理办法,就是自己顺着台阶下,如此,太虚观也好,天机如意阁也罢,脸面上都过得去,而且结成道侣并不是结为夫妻,自己日后还是可以和诗绿蓉在一起,这一点,任何人都不会说什么。
可是,只要一想到道侣两个字,便如夫妻一般,虽非夫妻,却在很多人的理解中就是夫妻,倒不是说骆建勋认为这两个字是绿帽子的感觉,而是他认为,逃避了这么久,是时候,不再逃避了,今日,便是真的得罪了太虚观,得罪了天机如意阁又如何,他不能,更不愿,再让台上的那个女子落泪了。
当即,只见骆建勋摇了摇头,看着如意夫人带着威胁的目光,却是不闪不避,直面对方锐利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道:“夫人,刚刚骆某说的是,骆某反对他们结为道侣,骆某没有说错,您也没有听错。”
听到这话,众人又是一阵哗然,不由心中惊呼,这骆建勋,这骆建勋也真是大胆包天啊,如意夫人和诗绿蓉分明已经给了他台阶下,表示此事既往不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