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惊住了,看着周斯年,一时间竟说不清心中是何感受。
“儿子并非要护着谁……”
周斯年心中纷乱,连一门双爵的喜悦都全然不见,黯哑的嗓子有些干涸:“您说的了断是指的如何?杀了萧媛?还是对她动用私刑?”
“我就是要杀了她,你待如何?”
闵氏闻言只觉得心口的血都呕上来,看看,这就是她的好儿子,为了萧媛这个孽障都疯魔了!
“周斯年,儿子……”
闵氏从不认为长情令人厌恶,可此时,她真是恨透了周斯年长情的这个性子,“长情不是你这样长情的。你这般,真是愚痴了……”
周斯年真是有口难辨,萧媛之事,他早已放下。
叹了口气,他道: “母亲……”刚想辩解,可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儿子并非要护着谁……”
“住口!”
闵氏已然听不进他的话,她满脑子只有那个她从一点点大照顾了五个月的白白胖胖的孙子不见了,她就是要萧媛付出代价:“我就问你一句,你给我跟个准话。萧媛这个女人,今日你是处置还是不处置!”
周斯年已经有两天两夜未曾休息,又疲惫又难受,脑中突突地疼了起来。
“母亲,萧媛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