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说的东西都填进去。
也不知道是分了心还是习惯了行车的状态,她今天几乎没有再出现晕车的症状了。
吃完了苹果,宫啸又给她剥葡萄。
直到薛盈感受到了饱腹感,开口拒绝,宫啸这才收起匕首,取水净手。
薛盈看他不像是会随身携带手帕的人,便将自己的帕子掏了出来。结果宫啸连她的手一起握住,就着她的手擦干净水渍后,也没有松手,就这样握着她一只手,继续演说。
薛盈挣了一下,没挣出来,就由他了。
不过后面不免小小地分了一下神,因为宫啸在一点一点地把玩她的手指,就像昨夜在水潭里帮她洗手时那样。
昨夜事起仓促,又有水润滑,所以薛盈感受并不明显,现在才发现,她的掌心和指节上,都有不少薄茧,就连指尖的皮肤,也因为常年的行伍生涯而被磨得颇为粗粝。
相较而言,薛盈手上的皮肤就要娇嫩多了。所以宫啸虽然未必是有意,但每次指腹从她的肌肤上擦过,都会留下一种十分明显的触感。
车厢里的空气似乎都因此而躁动了起来。
宫啸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失神,于是嘴边的话渐渐慢了下来,声音也跟着低下去。
他的视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