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癫的,她都吊死在了自己的床头。
结果都一样。陆郁开始睡不着了,才开始只是睡眠轻,有细微的动静就会醒,到了后来愈发严重,入睡越来越困难。
不过这可不能和裴向雀说,要不然就从床头故事变成了惊悚一刻了。
陆郁撑着额角,似乎有些头疼,“后来到了国外,才发现我可能遗传了她,也患上了睡眠障碍。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用,不过,幸好遇到了阿裴。”
他必须要克制自己绝大部分的欲望,轻轻地抓住了裴向雀的手,十指合拢,认真地像是告白,“那时我担心过,会不会也像她一样,病情一步步加重,最后死在这个病上。我的运气好,遇到了你。”
可惜裴向雀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前半段话上了,没听到情深意长的后半句,紧紧地握住陆郁的手,指尖紧绷,掌心满是汗水,喘着气,急促又结巴地问:“怎么,怎么会死?看病,病医生说什么了?”
这种语气在裴向雀身上是很不同寻常的,陆郁反应过来,刚刚大约是逗急了,只好弥补,“不会的,现在不会了。你想,我的母亲才开始是因为睡眠障碍,后来才发展成重病。可我现在睡得着觉了,小麻雀,你为我唱歌。”
裴向雀在激动的时候,更难听得懂话,陆郁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