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去,可是还是要知道陆叔叔现在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陆郁答应裴向雀的事情,是没有不作数的。第二天早晨,裴向雀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那位心理医生,他似乎也很意外,两人没谈多长时间,裴向雀就离开了书房。
陆郁也没问他们谈了什么,反正他也能猜得出来。到了下午的时候,他忽然头疼,是换了新药的副作用,裴向雀不许他下去做饭,替他按摩了一下午。
裴向雀侧躺在裴向雀身边,他的皮肤雪白,似乎抹了油和蜜,满是动人的光泽,即使只是躺在那里,什么也不做,都像是要诱惑着陆郁过去尝一尝芳香可口的滋味。可现在上头已经布满了斑驳的红痕,星星点点的,连成大片大片,很明显是陆郁尝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戒不了裴向雀的味道。
陆郁生病了后,有了些小孩子脾性,瞧着裴向雀的模样,突然就干巴巴地扔出来一句,“我想看你哭。”
裴向雀叹了口气,生病的人最大,什么要求也不能反驳,便说:“那我,哭给陆叔叔看?”他一贯不怎么哭,因为世上没什么能叫他哭出来的事情,可陆郁是个例外。
陆郁又不要了,他的头其实没好,依旧疼得厉害,可是却不想再叫裴向雀费力,轻松地把裴向雀按到在他的身下,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