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了丑妇的喉咙,终于迫她张开了嘴。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大婶!”颜千夏连连甩着手指,指尖涌出殷红的血珠子。
“你这个蠢东西!”慕容烈抓住她的手腕,黑着脸骂。
“你聪明,怎么会连是不是自己老婆都确定不了。”颜千夏口不择言地骂着。
慕容烈不怒反笑,一巴掌就摁到了她的小脸上,“刁钻的小奴才,你就和她一起呆着去。”
他把她拎起来,作势真要往笼子里塞。
颜千夏怕了,她虽然有同情心,可也不代表愿意把脑袋伸进狮子嘴里去,何况刚刚她是觉得这丑妇看池映梓的目光有异,才跑过来套近乎的。
“你敢。”她飞快地搂住了慕容烈的肩,手脚像八爪章鱼一般缠到他挺拔的身上,贴得紧紧的。
“你……”慕容烈的笑声梗在喉中,饶是他见过千千万万奇怪的人,都不如这个颜千夏,明明怕得要死,嘴里还犟得可以。
四周更静了。
颜千夏咽了咽口水,从他身上跳下来,埋头匆匆跑回马车。
“擦上吧。”慕容烈掀开马车帘子,丢了金创药上来,丑女的牙像锯子,咬得她血肉模糊,倒霉,真倒霉!
颜千夏抬头看池映梓,他还在凝神给殊月看病,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