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月盯着颜千夏看了会儿,拧了拧眉,跟着慕容烈进了大殿。
“皇上,小女伤已好,想离开皇宫,请皇上恩准。”她向慕容烈行了个礼,直接了当地说道。
慕容烈扭头看向她,她的性子和殊月也一模一样,就像这为宫女求情开恩的事,以前她不知道做过多少,在她心里,府中的下人都很喜欢她。
到底她是不是他的殊月?
若是,为什么他没了那种感觉?
若不是,又有这么多相同之处,尤其是她腰上的纹身,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对红衣圣女用尽刑罚,她都不肯透露殊月的真实身份,如今圣女被关押在地下九米之深的寒牢之中,看样子熬不了多久。
殊月和颜千夏——他看着两个女人,头疼起来。
晚了,他在殿中看折子,一大堆国事堆积在手中,
她在院中看木棉花。夜露重了,看样子她还是不肯住进来,宁可露宿在外面,也不愿意和他同住一殿。
那就看她倔到何时!
慕容烈往外看了一眼,她正盘腿坐在榻上,做着一些古怪的动作,柔软的身子扭来扭去,一会儿弯成虹桥,一会儿又高抬了腿,没错,她在做瑜珈。
在这坑爹的地方,没电视没电影没游戏没人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