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公主,你歇着,我来就好了。”
宝珠新打伤了屁股,走路还一瘸一拐,可她还是夺过了颜千夏手里的漆盘,不让她干活儿。
看着她一跛一跛地进了大殿,颜千夏又弯腰拿起笤帚扫地。
她不是吃不了苦,受不了罪的人,只是她一直懂得,什么身份做什么样的事,她以前是太后,就要有太后的威仪,否则就会被人怀疑,就会受欺负。
可她现在是宫女,她就得有宫女的样子,该干的活她全会干好。
“妹妹不要做了,歇着吧。”殊月柔柔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她扭头看去,只见殊月穿了袭黛色罗纱长裙,裙裾层层叠叠,极贵气。
她认得这种纱,是从周国进贡来的,传说周国有一种天泯蚕,只食朝露,在有露的叶子上吐丝,其丝柔滑非凡,而且因为其食的鲜花不同,吐出不同颜色的丝,又色泽艳丽,珍贵无比,一万只蚕,一年才得一件衣的丝量,就连贵族都难求得一件。
整个大吴国,似乎只有这一件衣,慕容烈把它给了殊月。
这是极宠的暗示,整个后宫,殊月为尊。
“妹妹何不向皇上认个错儿,皇上那样疼你。”殊月笑吟吟的,一副贤惠样儿。
颜千夏垂下长睫,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