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千夏揉了揉鼻子,不太情愿,慕容烈扫她一眼,又说:“你赢了,还能提条件。”
颜千夏想,他还这样糊涂,可能两三局还弄不懂,下就下,谁怕谁?提笔在墨砚里蘸了一下,在纸上画了个黑黑的点儿,他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画了个红圈圈,二人一步一步地走来,半张宣纸居然满了,颜千夏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男人分明已经悟出了其中的门道,她连忙集中精神,不再轻视他。
一个连工|农方面都会亲自研读的人,本来就不应该被轻视。
颜千夏下得非常吃力,险险地赢过一局,抬眼瞟他,他还凝视看着画得乌糟的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再来。”
他一伸手,顺福连忙双手托起了一张纸,抬手抹汗时,一片墨渍就抹到了他的鼻头上,十分滑稽。
颜千夏集中十二分精神,郑重地下了一子。
她要赢他,每局都赢!
这个时空里没有象棋围棋军棋,倒有一种叫掬棋的东西,也是圆形,拇指大小,也有将帅,棋盘比较像八卦图,颜千夏弄不明白它复杂的规矩,所以一直没去碰过。
他坐着,她站着,弯着腰,一手撑在桌上,一缕发丝落进了墨砚里,他不露声色地用笔把她的头发挑出来,轻轻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