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拿着针就开始扎。罢了,绣一张弓吧,这个简单。
绣针太小,金线太长,她坐在阳光下,拉来扎去,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扯下来一瞧,哪里像张弓,就像一个有气无力趴着的乌龟。
“说了不绣吧,丢脸呢。”她恼了,扯了锦布下来用力往桌上一拍。
“那……您也跳个舞,唱个曲?”莲儿又来劝。
“派你们两个唱!”颜千夏朝她二人瞟了一眼,“若他看上了你们两个,也是你们的造化。”
“啊?奴婢可不敢造次,娘娘饶命吧。”宝珠又连连摆手,和莲儿一起愁眉苦脸地跪到了地上。
颜千夏长叹起来,如果慕容烈肯把目光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去,还让她过以前在辰栖宫时那种自由自在,不被男人压的快活日子,她就算回不去,也心满意足。
她提了笔,想了想,在乌龟绢帕上提了两句诗——“我自横刀向天笑,乌龟头上是绿帽。”
“贵妃娘娘,月贵妃来了。”有宫婢碎步进来,恭敬上禀。
宝珠看着颜千夏的脸色,正要打发人出去回掉殊月时,颜千夏却突然说道:“请她进来吧。”
宫婢出去了,颜千夏把那绣得惨不忍睹的锦帕折起来,压到了书下面。
“妹妹。”殊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