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在喉中,一脸震惊地看着慕容烈惨不忍的脸,“你这是怎么了,遇袭了,中毒了?”
“你胡说什么?我出去找颜千夏去了。”慕容烈拧了眉,这兄弟一直滞留在此不肯离开,而他已打定主意,一定要让魏王长子宁王为帝,宁王多疑,任人唯亲,又嗜色如命,难成大器,不足为患。
“烈兄……”
“不用多说,人我是不会交的,若真要打起来,你我兄弟只能沙场相见。”慕容烈拧了眉,挥手说道,“致远兄还是先回去吧。”
“你……”唐致远恼了,一屁股坐下,要耍赖。
“你以为我是为肃王而来,可你知不知道,四王子苑栖墨即将登基,你休要看他闷头闷脑,可我和他这一路进京,发现他那人实则满腹鬼胎,你若在此时和魏国起争执,势必让他有时机喘息,壮大势力。”
慕容烈不露声色地扭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你发现他有何异样之处?”
“他和你六弟来往甚密,你应当知晓,表面上是为了颜千夏,可是他也是冲着那宝物来的。”
此时热水已经抬进帐中,慕容烈瞟了一眼唐致远,开始逐客,“你先出去,我过会儿和你谈。”
“出什么出,我不看便是,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见了美人就挪不开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