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地。
颜千夏不忍看,扭过了头,快速从小袋儿里掏了瓶药,“给他们吃,保管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出一刻就能说出实情来。”
她身上古怪的药多,年锦看了看慕容烈,见他没出声,便接过了药瓶给那几人服下,那几人先是骂,然后就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想往身上挠,可双手又被绑着,根本挠不到,一时间一个个咕噜倒在地上,在地上乱蹭乱靠着。
“是这个毒妇,就是她……告诉我们你们这群吴国狗贼的动向……”有人还要嘴硬,可身上越来越痒了,骂声也渐破碎起来。
“我说,是……”终于有人熬不住了,哭丧着脸说了一句。
能熬得住刀割剑刺,却熬不住蚀骨的痒,那人指出了被收买的侍卫,居然是跟了慕容烈许久的一个小子,那人脸色一白,直接跪到了慕容烈的面前。
慕容烈也不出声,起身就走。
颜千夏看向台上,那名花流的楼主居然还在弹琵琶,对发生的一切就像看不到一样。
“不用看了,他就是个瞎子。”慕容烈淡淡地说了句,颜千夏扭头看去,隔着流云纱,那人手指还在急速翻飞。
“名花流,是我的。”慕容烈又补了一句,把手伸向了颜千夏。
鬼面人有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