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确的。
还有,这孩子到底算是颜千夏的,还是算她年舒舒的?
胡思乱想着,那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从屋瓦上成串滴下来,流过坎沟,在门口的天井里汇集,朵朵白芍药的花瓣落在水面上,被雨水打得飘摇不定。
“娘娘,用膳了。”九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黑漆描金线的托盘,盘中有三盘菜,一碗热腾腾的饭,还有一支新采的芍药花儿。
颜千夏抬眼看她时,九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此时颜千夏的眼神很具攻击性,像刀子一样,九音嗫嚅着把食盘放下,有些手脚无措地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奴才采了朵花儿,想让娘娘高兴一下,你以前就爱戴在头发上。”
她从来不得宠的公主,懂得看人眼色,只去驸马府里过了几天安静的好日子,现在她是阶下囚,更要仰人鼻息生活。所以颜千夏一冷下脸,九音就觉得末日到了。
颜千夏看向盘里的菜,有一盘是猪脚,那油腻味儿又让她反胃了,她用帕子掩住嘴,强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娘娘,你怎么了?”九音连忙倒水,颜千夏漱了口,小小声地问道:
“你有孩子吗?”
“有。”九音点头,眼眶又红了,“就是不知道孩子现在好不好,宫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