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慕容烈把她抱起来,放于小船之上,一边,顺福立刻递上了大氅,慕容烈给她披好,又把裹着白狐毛边的帽子给她戴上。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暴力。”颜千夏嘀咕着,扶着他的手,在小船上坐下。风摇船晃,慕容烈亲自执浆,带着她往湖心摇去。
水波鳞鳞的,突的,就有波纹起了,又突地消逝不见。
慕容烈放下浆,从船上拿了细细的线,线上有银亮的钩,然后往上面粘了点儿鱼食,往水里轻轻放去。
“你钓鱼呀,这有什么好玩的。”颜千夏只觉无聊,俯身朝水面看着。
慕容烈竖了根手指,抵在颜千夏的唇边,不许她出声。她低眼看去,银线没入水的部分和水融为一体,他用食指绕着银线,全神贯注地看着水面,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腿都麻了,正想嘲笑他几句时,他突然一提手指,水面轻响一声,一只银亮的东西出现在颜千夏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