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它,我的心最好了。”
慕容烈都不想生气了,你能和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生什么气呢?况且,她看上去根本就不想了解他的心。
和她生气,大约会气死自己!
慕容烈闷闷地划船靠岸,她抱着罐子喜滋滋地跳上了岸,扶着顺福的手臂,爬上了已在岸边等着的小辇,然后冲慕容烈挥了挥手,脆生生说道:“晚安,谢谢你的虾。”
她催促着人抬着辇快速走了,慕容烈被她丢到湖边,胸口又堵了口气,无法疏解。
“皇上,要不,去叶嫔那里?”顺福看他一脸落暮,便好心提议。
“不去。”慕容烈怔了半晌,突然就凌厉地喝斥了一声,“就你会拍马屁,你这个月的饷银全扣了。”
顺福委屈,这关他啥事啊?他又哪里表现出在拍马屁呢?
月儿浅浅笑,扯过一片云遮住她的眼睛,静悄悄地睡了。慕容烈回了帝宫,连衣裳也没脱,就那样心情郁闷地躺了一晚。
——
第二天,据帝宫的奴才们说,慕容烈还让顺福刷了一晚上的马背,今儿还不许他跟着。
顺福惹他了?
颜千夏扭头看向宝珠,她正喋喋不休地向她汇报着宫里最近的事。比如谁家的女儿今儿早上送进宫了,因为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