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自然是后者更加狠,更加不要命地练。池映梓这二十五年什么苦都吃过了,为的就是让自己天下无敌。
千机不是他的对手,几十招之后,又渐落了下风。池映梓却并不伤他,只是跃马纵起,冷冷地嘲笑起他来。
“千机,你也身负血海深仇,又何苦掺进来,做你的名花流楼主去吧,不知道有多少王孙贵族愿一掷万金看你一笑,你便是不想复仇,也可以过得十分逍遥。”
他渐远了,千机却无法继续追击,慕容烈重伤,他必须率名花流回京护驾。
——
颜千夏是在阳光里醒过来的,身下是草地,身边是野花,不见池映梓的身影。她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面前是一汪小湖,风吹皱湖面,阳光染在波纹上,一纹一纹的荡开。
池映梓就在湖里,衣袍丢在草地上。
他的肤色很白,四肢修长,和慕容烈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块羊脂玉,就连男人的那处骄傲也要比慕容烈精致许多。
只怕,他从未沾过女|色!
“要洗吗?”他也不顾忌颜千夏的直视,抬眼看来,一双眸子亮闪闪的,也融了阳光。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池映梓只是那个温柔的大国师,颜千夏只是那个迷恋着他的小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