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颜千夏更争了,慕容烈说过的,千机带人从南边过去,偷|渡过河,那里有慕容绝驻扎的一支队伍,捉一个就回来,五个时辰足够了,可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足足七个时辰,却还没看到千机的人影,他的马上还绑着一个魏兵,难道千机出事了?
她更急了,几次生死关头,都是千机在身边,这种感情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几乎已是超越生死的亲情,更能超过她和年锦的感情。
她跳起来,飞快地闯进了慕容烈的大帐,见他还坐着不动,便嚷了起来,“慕容烈,千机还没回来,你不去派人找找?”
“怎么大呼小叫,不成体统,来人,拖下去。”慕容烈抬眼扫她一眼,立刻低斥道。
帐中还坐着几位朝臣,大将,都讶然地看向这个敢直呼慕容烈姓名的小个子男人。
“皇上恕罪。”颜千夏反应过来,可是,拖下去又怎么样?千机生死未赴,她可不能不管不问。她被推出大帐,当然是不会有惩罚的,她看着士兵们渐渐散开,千机的马也牵下去了,难道没有一个人要去找千机吗?没有一个人关心千机的生死吗?都站了这么会儿了,慕容烈难道不应该立刻派人出去找?
她恼怒地瞪了一眼大帐的帘子,捂紧了手臂的袖箭,决定一个人去大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