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技不如人,让她一次又一次落入敌手,却无能无力,年锦,你说我还有什么面目见她?
“这也不怪皇上……”
年锦吭哧了一句,也沉默下来。
前途艰险,他一直把慕容烈当成主心骨,从来都的是听他令而行事,慕容烈进,他便进,慕容烈说退,他也只有退。
千机过来,小声安慰道:
“主子的心思,臣等明白,可是还请主子不要灰心,舒舒和他师徒一场,他对舒舒屡次手下留情,他的心意只怕也不在师徒名份之上,只要他还有一点情意,想来不会对舒舒太残忍。”
“他的一点残忍,对于舒舒来说,都是极其残忍。”
慕容烈摇头,这种一筹莫展的无奈感,让他品尝到世间最痛苦的滋味。
“主子小心。”
突然,一抹寒光斜斜飞来,千机挥起红袖,击落寒光,随着寒光的落下,一道清冽声音在空中响起。
“轻歌夫人有令,慕容烈今晚子时,青云山下相见。”
谁?在说谁?轻歌夫人?
众人愕然,慕容烈敏捷地捡起地上的银亮之物,这是枚中空的飞镖,里面有白丝绢儿,扯开看,上面有飞舞的墨字:“开元12年,生皇三子慕容烈于栖凤宫偏殿,母子分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