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神经方面的问题,只能先观察再说,她也不是万能的医疗器械,能一眼瞧出症结所在。
“主子,可以出发了。”秋歌进来,轻声说了句。
慕容烈点头,轻拉住了颜千夏的手,温柔地说道:“又要你劳累了,我们要连夜出城,去接轻歌夫人,然后一起去毕老前辈住的那座山上,你还记得石洞中的壁画吧,我想去那里找找答案,再请毕老先生给你瞧瞧,能否有办法治你这热症。”
“我觉得千机就很好,我和他一块儿走,这样解凉。”颜千夏指千机。
千机有些尴尬起来,退了一步,抱拳,微微弯了腰,小声说道:“不敢,属下自当鞠躬尽瘁。”
颜千夏眨了眨眼睛,她能感觉到千机的疏离,远远不像以前住在宫里陪她时的那样亲络自然,也不像二人逃难时期的相互依附。
她有些失落,可她真不知道,千机对她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友情,却又不得不强行压抑,这种痛苦,是别人不能体会的。
颜千夏后来特别后悔自己的自私,让千机伤心难过。可感情这种事,真没人说得清。一个自是开得自然妩媚,一个也自是把情根暗种,把心交付。
“走吧。”慕容烈过来拉颜千夏,手指在快碰到她手背的时候,又滑向了她的衣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