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一眼铁雄,扬声说道:“铁雄,你带弟兄们去找找看,有没有荚子,舒舒要洗头。”
“是。”铁雄把湿衣搭在一边架起的枯枝上,带着人散开了。
颜千夏扭头看向慕容烈,他正从腰上取下那枚玉蝉,重打了一桶井水上来,把玉 蝉浸在水中。
“你要干吗?”她好奇地问他。
“这玉凉,你拿着镇镇你的热。。”他侧脸,贴到她耳边,低低地说道。
“你真好……”颜千夏握着玉蝉,小声说:“若我突然嗖地一下被什么能量吸回家了,这玉蝉就是古董,可值大钱了,那我就一辈子不愁吃喝……阿烈你知道吗我们那里的古董特别值钱……”
她没听到动静,抬头看时,只见慕容烈怔怔地看着她,神情落暮孤寂。
“乖哈,我不走,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要走也要带着我的阿烈……”她立刻把玉蝉一丢,抱住了慕容烈。
慕容烈环着她的腰,长长地叹息。
这丫头还是惦着家的,怎么办呢?她病成这样……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觉到绝望。身为男人,不能护住妻子周全,他甚至不敢想像若事情到了最恶劣的一步时,他会怎么样……
他会殉情的吧?
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