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封口,小声嘀咕道:
“我才不让你害你,又在信上抹了什么毒,来害我家皇上。”
他匆匆扫过信上的内容,脸色骤变,抬头看时,阿芷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他不再久留,转身就往山下跑,高大的身影在林间穿行,灵活得像只豹子,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是夜,颜千夏和池映梓和往常一样,一人一张小榻躺着,他吹了会儿笛,颜千夏唱了几首歌,这是在搞胎教,她希望生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男孩儿,迷倒天下女人。
嗨,想偏了!
她的手指轻抚上肚子,心里满涨幸福。
池映梓也放下了笛,扭头看向她,她的身影模糊地在眼前静静躺着,只这模糊的影子,已让他感觉到幸福,只是这幸福还能陪他多久?
或者,有幸福的回忆,也是一件极美的事吧?
突然腹疼难忍,躺在床上大声呻|吟了起来,滚烫的热流从腿下不停地往外涌,她一惊,羊水破了,丫丫的,又是早产!
才七个多月啊!
这安宁,一点都不安宁!
她用力尖叫起来,池映梓从榻上一翻而下,蹒跚地往她身边跑去,这一举动让她都吓住了,他能走了?
“怎么了?”池映梓跪下来,拉起她的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