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农户夫妇都会意笑起来,对面的陈倏和棠钰都愣住,一时间只有两人笑,两人愣住的场面很有些尴尬。
农夫替农妇夹菜,“吃饭就吃饭,谁让你话那么多!”
陈倏也连忙给棠钰夹菜。
棠钰看他,陈倏细声道,“方才就险些露馅儿了,还不跟着学?”
棠钰只好夹起他夹给她的菜,低头扒饭。
总归,农夫做什么,陈倏就做什么,夹菜,倒水,盛饭,嘘寒问暖。
最后到农妇给农夫擦嘴的时候,陈倏和棠钰各自顿了顿,而后对视一眼,棠钰生平第一次给人擦嘴……
应是吃饭的时候聊得来,屋外又是暴雨,饭后,农户夫妇又端了茶水来,几人多聊了些时候。
陈倏和棠钰才知道,农户夫妇就是从附近的州郡逃来此处的,早前的朝廷昏庸无能,宫中荒.淫无度,朝中贪官横行,民不聊生。各地的诸侯和封疆大吏各自为政,丰州和万州还好些,好多地方的百姓都被压榨得没什么活路,他们夫妻是从北边逃来的。
北边是安北侯府的封地,陈倏抬眸。
农夫叹道,“早前在北边,安北侯为了征兵,豢养军队,赋税就极重,好些百姓都迁离了北边。人一走,人口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