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含睇笑道,“倒像是怕老婆的耙耳朵。”
卫寒宵幼时曾四方流浪过一段时日,自然明白蜀地方言耙耳朵是何意,身子不由微微一僵。
卫寒宵道:“你什么意思?”
金羡鱼笑道:“笑你不像徒弟,倒像个妻管严。”
卫寒宵心中一跳,不自觉看了凤城寒一眼,少年腾地桃花上颊,精致疏冷的俏脸上红晕微显。
他被说中心事,忍不住强自镇定地握紧了刀柄,冷声道:“胡言乱语!” 只是心头对这少女的反感却微妙消散了不少。
……瞧见没有。
金羡鱼露出个礼貌的商业化的微笑。
收拾这种基佬小弟弟简直是易如反掌,只要捡着好听的话顺毛撸准没错。
呵呵呵。
少女扶着幂篱,歪着脑袋笑道:“瞧见没,耙耳朵,你师父不要你拦我,我这回真的走啦。”
“咱们后会无期。”
凤城寒心中荡开一阵茫然,收了琴抱琴而立,琴弦深深勒入指腹,他想要出言挽留,却不知为何,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的水榭内。
玉之纶将玉佩抄入袖中,面色微微一沉。
这一连三条讯息发出,竟都入石沉大海一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