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颓废地回到了玉家,在同僚担忧的视线中,挤出个无所谓的,豁然开朗般地笑来,笑着说:“我没事。”
然后将自己反锁在了屋里一整晚。
也只有一整晚,第二天,她照样平静地随侍玉龙瑶,鞍前马后。
同僚十分担心她,那几日她与几位同僚走得很近,关系也颇为密切。
或许,在她内心阴暗的角落里,她的确存着激玉龙瑶吃醋的意思。
直到……玉龙瑶某一日突然主动开口求娶她。
这几乎震惊了她所有的“同事”,他们都笑着恭喜她说家主心里一定有她,当时婉言谢绝,只怕是还未反应过来,高兴坏了。
所有人对此都深信不疑,毕竟她生得这么好看。
玉龙瑶将她摔落尘埃后,又给足了她的面子。
可合籍百年以来,有时候金羡鱼会觉得她和玉龙瑶之间的关系不像是夫妻,倒更像是室友。
她会担忧不经意间言行冒犯他,下意识地遵循着“同租”生活的边界。
偶有冒犯,玉龙瑶则会温和地摸摸她的头发,宽宥她的失礼。
她依然无法走近他的内心。
今时却不同往日了,看着桌上的玉牌,金羡鱼神情轻快地敲下了一段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