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是在折磨你,你醒醒吧!”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师兄吗?”
浮空山上,一群剑宗弟子看着跪下的车潜,气的脸色扭曲,既心痛又失望。
至于刚开始还等着阿筝道歉的管胥初等人,此刻更是红着眼睛跪在殿外,死死咬住牙关。
但车潜却对这些同门的愤怒置若罔闻,一言不发。
看他这姿态,显然是要铁了心想要娶阿筝做道侣。
“痴儿,你这又是何必。”
高阶之上,传来连青衫的叹息。
阿筝看着这一幕,嘲弄般冷笑出声。
这对师徒,可真够虚伪恶心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演戏。
连青衫当众被她逼得下不来台,既不能真杀了她,也不能叫停这桩婚事。
只能让车潜出面,扮演这么一副恶心巴拉的深情姿态,让婚事如期举行。
既然你们这么会演,我也陪你们演一场。
目光不经意间撇过车潜右手上佩戴的纳戒,阿筝勾了勾唇角。
她一个凡女,想要靠自己逃离剑宗,显然没有半分可能。
但车潜的空间纳戒里,藏着能帮她破局逃离此处的大机缘。
而这个机缘,甚至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