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眉目未变只道:“文若,你输了。”
“行直,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徐文若将手中的棋子放下,再次问道。
陆珩抿着唇,眸光转向窗子那儿,很轻易地就捕捉到一道纤细的身影。
宁瑶搓着手站在院子里,以往春夏她们服侍的时候都是站在书房外候着,也不知这人是什么脾性,非要让她站在院子里。
徐文若见对面的人沉默不语,便知这是他不耐的前奏。他与行直在他还未成为公府世子前便相识了,早已将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作为挚友,他又担心这人将来后悔,明知一谈到这个话题他便不悦也只能去触那道逆鳞。
到底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
“得,愿赌服输。”徐文若从软垫上起身,挑了挑眉看向下方的人,“明日我请你吃酒怎样?”
陆珩抬眸,这人心里的小九九他一看便知。
“就吃酒这么简单?”陆珩狐疑问道。
“行直你不愧为我的知己,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徐文若边说着边朝窗口走去,“明日我在府上办一场寻梅会,你也知我素爱热闹。”
陆珩不置可否,半挑起眉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