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难道有什么事吗?”
“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早早送她们回去,”小神婆再次转过身,烟雾重升,她声音很低很哑,“这两年不太平,村里不能再进外人了。”
许午遇半分没好奇,也不打听分毫,只说:“好。”
转身的时候,小神婆忽然唤了一声:“午遇啊。”
“嗯?”许午遇回头。
小神婆还坐在那,好一会儿才说:“没事,早点睡吧。”
许午遇也沉默一会儿,走之前说:“我一会儿去楼上看看。”
小神婆没说话,只是敲了敲烟斗,她敲得用力,桌面脱落一层污垢,污垢下的桌面整洁,干净。
小神婆盯着看了很久,伸手去摸。
她也老了,指腹粗糙得感受不到什么异样。
感受不到,这张梳妆桌曾经有多精致。
除了她,大概所有人都感受不到。
因为村里实在太久没有出现过年轻女人了。
但愿这一次,不会影响到什么。
失神间,小神婆又摩擦了两下,她本来没察觉什么,直到桌面擦出来回的模糊的红色,她才怔住。
手翻上,指腹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伤,血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