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女人非把钥匙藏井里,她也不至于摸到那冰凉黏糊的半截死尸。
这么想着,罗华艳仍觉恐怖,她不由自主捏紧手中的纸,低头看黄纸上的字。
还没看清字,她忽然察觉一件事。
这纸上的字,好像和那老女人藏的纸上的字,不一样。
她记得很清楚,她当时从井里拿了钥匙,匆匆去开小屋,小屋梳妆台放着一个柜子。
她知道,就是这个柜子。
可是她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她气得砸柜子,就是这一砸,把夹缝中的黄纸砸了出来。
那纸和现在手中的纸一样,都是黄色的,字迹也都是红色的,只是那纸大概久远,颜色有些发白,显得字发黑。
可她分明记得,那字迹,虽然不够工整,但是有型,横竖撇捺也有骨架。
眼下这纸上的字,未免太幼了。
罗华艳没忍住问:“这字……”
小神婆“哦”一声,挺坦诚,“老了,不如从前了。”
罗华艳顿时愧疚又自责,“没有,您身体很好,命也好,还有个小儿子呢。”
小神婆淡淡“嗯”一声。
她面上没什么,但沈星看得出,小神婆并不想深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