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去,他脸瘦得仿佛只有五官轮廓,眉眼很深。
他总爱笑,因为瘦,所以一点点笑都很明显。
听到许午遇这么问,他眉眼之间带着明显的调侃,“哟,惦记谁呢?”
许午遇一愣,反应过来,皱着眉,语气不算好,“别胡说八道!”
床上的人还是笑,但是笑意不入眼,他随手把瓜子壳弹到地上,问许午遇:“怎么和村长说的?”
“说送回去了,”许午遇说,“所以我猜,妈应该不是这么打算的。”
“怎么打算?”床上的人问,“给你娶媳妇?”
许午遇无语地看他。
他笑,“好好好,不说了。”
他正经回答许午遇:“那不是废话吗?还能真给你娶?怎么娶?”
许午遇点头,“所以我在想,她什么意思?”
床上的人继续剥瓜子,他跟着点头,像不在意,只是附和,“是该好好想想。”
许午遇看他这态度不怎么上心,唤一声,“哥。”
“听着呢,又没聋,”床上人忽然问,“你之前说什么?沈星……不太对劲?”
“也不是不太对劲,”许午遇回想这两天见到的沈星,“就是,感觉好像一会儿一个性格?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