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月光。
“怎么样?”床上的人面朝墙躺着,声音很懒。
“她在傻条面前确实跟在我面前不一样。”许午遇说。
“你又不是傻子,”床上人轻笑一声,“谁会防备一个傻子。”
许午遇“嗯”一声,把自己看到的,猜到的都说了。
床上人沉默很久,说一句:“知道了。”
许午遇挠挠头,试探地问:“真的有鬼吗?”
“你也傻了吧?”床上人说。
许午遇被骂也不生气,反倒觉得很羞耻,挠头挠得更厉害。
好一会儿,床上人才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然后说:“人格分裂吧。”
许午遇惊问:“什么?”
“说难听点就是精神病,”床上人说,“也是个没过什么好日子的人。”
许午遇听到这话,无声怔了一会儿,说:“她……和那个地方有关系吗?”
“有。”
“啊?那不是治病的地方吗?”许午遇问。
床上人闻声笑了,他忽然问一句:“早恋算生病吗?”
许午遇噎住,“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恋过。”
“凡胎肉骨,七情六欲,都是情理之中,”床上人说到这,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