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都有些费劲。
“行了,一天天怎么那么敏感,”他又开玩笑,“就这都没人怀疑过你?”
许六不说话。
她一向说不过他。
最后还是他主动问:“沈星怎么样了?”
许六挺不高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不愿意回去了。”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她刚刚跟我说她不走了,”许六忽然想起什么,连忙问,“她看到你了吗?”
“应该没有。”
“应该?”
床上人轻笑一声,屋里很黑,许六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很难从他常年一样的随意口吻里听出什么情绪。
他笑完说一句:“看到也猜不出我是许午遇。”
一句话说得稀松平常,没有微妙的停顿,也没有意味不明的僵硬和不自然。
可是上一次他这么直接地说自己是许午遇是什么时候呢?
许六都快想不起来了。
“嗯。”许六闷闷应一声。
许六情绪低落得很明显,许午遇掀眼皮扫她一眼,出口的话却是:“不管怎么样,今晚肯定没事了,您还不去晚安?”
许六低着头不说话,也不走。
许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