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的灰。
她头上还套着袋子,看不见在哪,只能利用一些刁钻的角度看脚下。
她手脚都被绑起来,屁股下连水泥地都不是,“沈星”用力挣扎,不停地拱墙,好不容易把袋子拱得往上缩一点,她拼命地弯腰,看到门口的方向。
一扇木门,没上锁,闪一条缝隙,门外有人。
光听声音,“沈星”也认得出是谁。
那天在河边闲聊,除了许壮以外的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
俩人没半点绑架人的心虚,反倒坐在一旁闲聊,口吻十分轻松。
像干多了这种勾当。
“沈星”实在不理解,就算穷山恶水出刁民,也不至于这么光明正大无视法律。
除非他们潜意识里觉得,有人护着他们。
“沈星”狠狠皱眉,直觉这次事情很难办。
果不其然,没多久,外面就传来浓重的烟味,不是香烟,是也不是香火,而是柴草堆积燃烧的味道。
“沈星”套着袋子都觉得刺鼻,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外面人听到